送她回家 yehu a5co m(1 / 1)
回到包厢后,黎梦刻意不再对上徐桉辞的眼神,自顾自得将自己伪装起来,打起精神与老同学们寒暄。酒杯交错间,黎梦喝了一杯又一杯。包厢里的灯光柔和而昏暗,仿佛笼罩着一层暧昧的朦胧,桌上的酒杯早已空空如也。“咱们老朋友得继续下半场啊,走走走,去ktv。”坐在主桌的老班拍了拍手,声音高亢,带着几分醉意。几位喝得兴奋的男同学也热烈响应,大家纷纷开始起哄,准备集体转场。黎梦静静靠在椅背上,双眼微微闭着,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潮,感觉自己的思绪被酒精搅得有些发晕。她明显喝得有些多,呼吸变得绵长,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省人事。夏既坐在旁边,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松散,虽然比黎梦好些,但也醉得够呛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“黎梦,咱们回家吧……”夏既低声呢喃着,轻轻摇晃着黎梦的肩膀,想让她清醒过来。然而黎梦只是无意识地回应了几声,头微微侧过,依然沉浸在酒意里。“你们不去啊?”班长听到这话,有些惊讶,转头看向夏既,笑着说道:“这难得的聚会,真不再玩会儿?”夏既笑了笑,摇了摇头:“不了,黎梦已经醉得不行了,改天吧。”看好文请到:yed u5c o就在夏既正为如何回家犯愁时,徐桉辞从不远处走了过来,神情依旧冷静。他今晚喝得并不多,脸上没有丝毫醉意。看到黎梦和夏既的状态,他眉头微微皱起。“你们喝得太多了。”徐桉辞说着,目光扫过黎梦安静的脸庞,心里有些复杂的情绪掠过。“夏既,你也不能开车了吧?”他语气里透着关心,又不失理智。夏既扶着椅背,摇了摇头,带着一丝醉意的笑容:“我也有点醉,还是找代驾吧……但是黎梦,她……她醉得不行了……”陈星凡忽然走了过来,笑意盈盈地看向徐桉辞:“桉辞,你来ktv吗?来吧。”徐桉辞微微一笑,语气平静:“我就不去了,你们玩得开心。”陈星凡显然有些意外,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,但很快掩饰过去,语气略带撒娇:“那你不去我也不去了”她带着几分醉意,笑着凑到徐桉辞身边:“你没喝醉吧?送我回去呗。”徐桉辞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随即目光转向一旁的黎梦和夏既,看到黎梦已经醉得头靠在夏既的肩上,显然不太清醒。他略微思索了一下,最终说道:“我还得送夏既和黎梦回去。你可以让其他同学帮你叫个代驾。”陈星凡的眼神一暗,原本明亮的眸子微微收敛了一下。她显然没有料到徐桉辞会拒绝得这么直接。心中顿然升起一股不悦,但并没有表现出来,仍旧保持着脸上的微笑。故作轻松地笑了笑:“好吧,那你们路上小心。”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徐桉辞的目光重新落在黎梦身上,黎梦依旧安静地靠在那里,脸上的红晕似乎加深了几分,整个人看上去极为脆弱。
他沉默了一瞬,随后开口道:“我没喝酒,我开车送你们回去。”夏既稍稍愣了一下,随后点点头:“好……那麻烦你了。”徐桉辞没有多说什么,径直走到黎梦身旁,轻轻扶起她的手臂。黎梦无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,然后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。徐桉辞小心翼翼地各一只手搀扶她的肩膀,生怕她摔倒。但黎梦也太不乖了,哼哼唧唧地左倒右歪,整得徐桉辞没法,右手扶上她的腰际,左手顺势接住膝盖,就把她抱了起来。她的身体瘫软无力,整个人一下子倒在他怀里,双臂不自觉地搭在他的肩膀上,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。一阵眩晕让黎梦恍然失神,有些害怕得睁开了眼,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。她望向徐桉辞的侧脸,看到他较为凛冽的下颚线,发觉自己真是醉了。桉辞怎么又回到她身边了,她不舍地蹭了蹭徐桉辞的胸膛,还是那么令人心安。那细微的触感仿佛带着温热,毫无防备地撩动了徐桉辞的神经。他原本还算冷静的呼吸突然顿了一下,心里像被电流击中一般。他调整了一下怀抱中的姿势,尽量让黎梦的头靠得舒服些,然后深吸了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徐桉辞将黎梦安置在副驾驶座上,夏既坐在后座。车内的空气似乎被黎梦的醉意笼罩着,安静而微妙。徐桉辞发动引擎,车子缓缓驶离了酒楼,驶入了城市夜晚的空旷街道。黎梦的头轻轻靠住了在车窗上,眼神迷蒙,唇边偶尔发出一两声含糊不清的呢喃。她的呼吸均匀而轻缓,显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。徐桉辞的目光偶尔从前方的道路移向她,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情感。后座的夏既虽然没有完全醉倒,但也不再多言,就静静靠在椅背上。车内的沉默让空气显得格外压抑,只有引擎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偶尔从车窗外掠过的夜风。徐桉辞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心中有些许复杂的情绪在涌动。黎梦在副驾驶座上微微动了动,头靠得更低了,唇边还残留着未散去的醉意。她看起来是那么脆弱,又是那么熟悉。徐桉辞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下,他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开车,但也无法忽视那阵悸动。很快,车子驶入了黎梦和夏既所住的小区。徐桉辞将车稳稳停在楼下,解开安全带,绕到副驾驶座,轻轻打开车门。“我来扶她。”徐桉辞低声说道,随即小心翼翼地将黎梦从车上扶下来。黎梦依旧靠在他的肩上,整个人软绵绵的,头无意识地垂着,显得毫无防备。夏既从后座走出来,虽然有些醉意,但仍然能保持清醒。她扶着黎梦的另一边,和徐桉辞一起将她带到电梯前。电梯里,黎梦的呼吸声轻柔得几乎听不见,徐桉辞感受到她轻轻靠在自己肩上的重量。如瀑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臂,柔软的,但也些许硬直,挠得他发痒,挑动了心底更为深切的躁动。—————